这些话都是他们从小到大每次受到折磨的时候，比他们大点的哥哥姐姐说出来安慰他们的。

等他们大点后又会说这些话安慰那些比较小的孩子。

这些话对他来说早已耳熟能详，早已无法触动他麻木的内心。

“这就是你的办法吗？”张逵冷冷地问道，“如果没有其他办法的话，我还要赶回去工作。”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不耐烦。

善德不理解它都说会帮刘舒报仇，还可以让她过上新的生活。

为什么刘舒还是不愿意醒来？

它已经把自己心中能想到夜溟说的话都整理了一遍，夜溟一定是鼓舞刘舒报仇，生成心魔。

难不成是夜溟猜错。

“我......你...在等我想办法。”

“嗯。”张逵敷衍道，抱起善德就离开医院。

刚走到医院门口，一人一狗准备分别的时候，张逵突然问出声“这个世界有神，是不是也有魔？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魔？”

“你要找魔？”善德回忆起夜溟与张逵的对话，这是夜溟唯一一次没有透露过自己是魔，为什么张逵会知道魔的存在。

之前善德没有恢复神力，只能依靠系统监控夜溟，但系统是与夜溟的身体绑定，之前在焚尸厂的一切善德都不知道。

张逵害怕善德知道自己要去求魔不答应，所以并没有说实话“我相信你的神力一定已经治好刘舒身体上的疾病，但她一直醒不过来，我想会不会是因为有魔在作怪，所以才想问下这附近有没有魔?"

如果之前没有看见张逵眼里的失望不信任，没有经历过林芯宁愿堕魔也不愿意求神的事，或许善德就相信张逵的话了。

它知道又来一个宁愿堕魔也不求神的人了，是它这个神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