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爱玫瑰花，闻到玫瑰花的香气我会欢喜。喜欢吃蛋糕，闻到蛋糕的香味我会喜悦。我的记忆告诉我，我喜欢你，但我厌恶你的气味。玫瑰与蛋糕的气味告诉我我很喜欢它们，但你.....的气味却告诉我，我不喜欢你。”馥瑶也很矛盾，她所有的记忆都在告诉自己很爱东方瑾。

那些恩爱的记忆，她分不清是假的还是真的，在她的记忆中却是真真实实发生的。

记忆产生的情感也是真的，她爱那些记忆中的东方瑾。

“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在神树毁灭之前，我们根本不认识，我的能力对于你而言也无用。我很难接受你是因为爱我才弄的这些事。”馥瑶每次换身体，转记忆后都会更加爱东方瑾，忘掉之前气味造成的她不爱东方瑾的疑惑。

一旦接触到东方瑾，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馥瑶又会产生疑惑。

她每天都在心里挣扎，为什么会对自己爱人的气味这么厌恶。

东方瑾对于记忆有多自信，馥瑶对自己的鼻子就有多自信。

记忆与气味记忆相矛盾，即使不符合她的认知，她还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认知都是假的。

东方瑾自嘲道“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我爱你......”

“她说都说很难接受你爱她这个理由，别浪费时间，即使你骗过她，也逃不掉。即使她知道我是魔，也不会帮你的。”夜溟直接出声打断东方瑾的演的深情戏。

“我不会背叛神树的，而且我也没能力从他手中放走你。”馥瑶的记忆即使是假的也有几百年，根本就不是为爱放弃原则的人，或者也不会在记忆中坚信自己爱东方瑾，还选择背叛他。

东方瑾看了眼馥瑶后开口“一开始是为了找那消失未魔化的心，后来是真的爱上你。那些记忆你在我编造的时候，也是存于我的记忆中。我爱你，不管你信不信。”

东方瑾向馥瑶表达完爱意，又转头看向夜溟“那未魔化的心在你身上吧？肢体之间会有亲密的感应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神的气息，你已经是魔，他们还能找到你，对你感到亲切，是因为那部分吧。”

夜溟没有回答东方瑾，而是看向馥瑶“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我就带这人离开了，接下来的事会有人联系你，告诉你该怎么做。”

伸手摸上馥瑶的头“等做完这一切，我带你回家。”

“好。”馥瑶点了点头，把婴儿交给夜溟。

“你回答我！我都已经是阶下囚了，你就让我死的瞑目吧。”东方瑾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心里的探知欲望折磨的他快疯了。

东方瑾一开始会得到记忆能力的果实，就是因为他喜欢探索，探索一切被胜利者掩埋的真相。

夜溟的不回答，让他破防。

但无论他怎么叫唤，夜溟都没有回答，也没有告知他那未魔化的心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