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老王冷笑了一声，竖起一根手指，“首先，我没指望你能把这个本事传下去；其次，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会做饭吗？”

“呃……师父您饿了吗？”阿 ** 了一下，本来聊得好好的收徒话题，咋忽然拐到做菜了呢。他见老王一脸认真，只好实话实说：“饭我会煮，但菜嘛……凑活吧，能熟就行，好不好吃另说。”

“呵，看你这个做餐馆工作的，也不一定会烹饪呐！”老王眨了眨眼睛，本打算用这个简单的插曲带过之前的讨论，无奈看见阿发一脸困惑，还是继续说下去吧。“这社会上有许多人根本不擅长厨艺。许多人读到大学都还没进过厨房，工作后宁愿选有员工餐厅的企业，就是为了不用自己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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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道理，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为高手或小偷的，需要的是技巧以及心理承受能力，更要有一定表演才能。那个小子之前找过我，还托老李联系过。老李不希望自找麻烦，再加上委托者没分量。所以这事就没成。”

“我没有那份心思再教导新徒弟，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关键是他并不适合干这种活。”老王看向阿发，肯定地点点头。

“不适合？”阿发蹙眉沉思，想起自己当年被困大牢时曾经询问老王，那么多的人为何偏偏选中了他，与现在的那个新人对比，并未感觉有太多差别。“跑步不如咱，其他的相差不远！外貌，年龄，学历，阅历，还有什么可以拿来衡量吗？难道还有一些隐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是的！这家伙问题挺多的，诸多瑕疵如果不去改正的话很难保证不会出差池。”他接着分析：“凭他的水平进去了顶多呆上半年或一年。如果情况严峻可能会被关得更久；但如果管得松些，没两天就释放了。”

“然而，倘若掌握了你的技能再出事被捕的话，那就不仅仅是一两年的问题了；最起码三年起跳，这样对你对他都没有好处。”

“但为什么我看不出陆小东到底有什么毛病呢？”尽管阿发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你没看出来的就是他的那些缺陷。他这个人虚荣心很强好与人攀比，头脑不清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