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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发,你说我漂亮吗?”花姐整理了一下乱发,正面对着他,眨眼期待着评价。“啊?”这话让胡大发一怔,“花姐,你是认真的?确实漂亮,你这美可不止比我们那边的服务员加一块还出众。”胡大发的话虽如此,心中其实还加了一句,“除了咱们那的白经理。”
“既然你这么说,大发,那你认为我能炒炒热度吗?”她的问题,与胡大发心里刚才的想法竟不谋而合。就像那个柳芸儿一样,靠这种方式赚钱,实在是太诱人了。
“炒什么热度?我才不舍得呢!”这句话脱口而出时,并没想这么多,但细品之下,却觉得似乎意味深长,“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说挣钱吧?这事嘛,别着急,总有解决的方法!”胡大发急忙补救道。然而他那话听起来又好像在怂恿点别的什么东西。
花姐轻轻地给了胡大发肩上一巴掌,“哎呀,别瞎说。”尽管如此,她似乎并没有完全抗拒这暧昧的感觉。
“来,喝酒解解闷!”花姐自倒了两杯酒。
“恩!我们俩交个杯!”胡大发见花姐别扭样,忍不住逗笑道。闻言,旁坐的仇大龙一头雾水地看着二人竟然玩起了这浪漫。
"你们这是要干啥呢?"他挠挠秃头,满是疑惑,这不是闹得哪出?
一杯酒落肚后,不知有意与否,胡大发的手臂绕过了花姐的腰际。尽管这腰围宽于芸儿的线条,但它却有着同等的吸引力。感受到胡大发的目光和动作,花姐反而将身躯贴近几分。淡淡的香水味随着她每一次轻微呼吸在空气中悄然扩散开来。
然而好景不长:“花姐,你也用不到为这种事伤脑筋。”“我觉得,你可能不那么合适做柳 ** 的那种工作。首先你在这里的时间不长,没有足够忠实的老顾客愿意包下你;另外你可能不具备柳那种头脑,善于哄人或表演。”胡大发继续说,“再说即使你成功了,恐怕你也做不到她那样的规模。”
“我不明白,到底是我哪里出了问题呢?”她满脸失落地看着自己的杯子,无奈地说,“有时候过于老实,似乎也是个大缺点呢?”
夜色渐浓,喧哗的小馆依旧繁忙如常。“来庆祝一下,今天的花费全我包啦!”光彩照人的柳芸儿吩咐老板和服务员上菜倒酒,目光微偏望向身旁默默喝酒的胡大发,轻声道:“干嘛挑这种小餐馆,请他们去高点档次的地方不行吗?我还不是没钱!难道是在帮我省着花?”她的话语虽带调侃,却不乏暖意。
“不论富与贵,人心才是关键。不要因为身份变化就改变对人对事的基本判断嘛。"胡大发淡淡地说。言罢柳芸儿会意地点了点头离去张罗事务。
在这个世界上,人们常常会被 ** 和利用,而那些真正有智慧且谨慎的人才会看清其中的险象,避开那些陷阱。
“好了芸儿,别光顾着说话了,赶快把你兜里的‘干货’交出来给大家分分吧!”一直吃喝闲聊的仇大龙终于又想起自己的钱囊问题。对这些“流动”的资本来说:要么存在银行被 ** 管,要么摆在商场被人看中拿走,要么揣在他人的钱包里难以触及;唯当金钱真实地落入自己掌握内才算稳稳掌控。“放心,少你一分钱我都过不去。”语毕她关门从身边提包拿出黑色的钱包推给他:“数数看。”
由于胡大发在这一笔收入里做了牵线,故分配权自然落到他手中。“总共是多少?”接过袋子,问芸儿。“这次特别顺利意外多了好几位数——你记得当时提到12万元时我就在那紧张,生怕老人中途改主意或者放弃!谁知老人家竟一下子把金额提到十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