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是去尿尿了吗？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认怂了呢！”刘大海睁着朦胧的眼睛，伸手摸了摸酒杯，不小心又撒了些。

“嗨！认输就认输！干嘛还浪费酒！”吴小军心里得意洋洋，表面上还在装模作样，继续激励对方。

“手滑了一下而已！你以为我不行？”刘大海不好意思地说，冲着刘威喊道，“用你的酒给我加满！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嘛？看谁笑到最后！”

刘威赶紧按下刘大海的手：“算了，我来帮你倒吧！”

“来！这杯我们干完！”刘小军心里盘算着战术，表面镇定自若。只见刘大海低着头，抿了一口，随后仰脖猛灌，一半下肚，一半溅了一身。

一瓶接一瓶的烈酒下肚，局面渐渐清晰了。刘大海满脸通红，说话也不利索了。吴小军虽说状态不佳，但靠着手脚灵活，也成功减少了一些损失。

“你，还，还能撑吗？”吴小军声音颤抖着说。

“没，问题的！我们起来比一比！”刘大海虽然有点恍惚，但他脑子依然清醒，知道自己不能示弱，提议两人一同站立，看谁能坚持。

最终，在互相鼓励的口号中，二人同时踉跄站直身子，用了几乎半分钟。然而，站是站起来了，但是两眼发昏，四肢乏力。

“坐一会儿吧！”刘威及时递上一根烟，三人陷入短暂平静，但紧张的局势依旧弥漫着整个餐厅。

“你，投降了吗？”吴小军继续施展心理战术，希望激将能让对方屈服。而刘大海则是硬着头皮继续战斗。

刘大海勉强睁开眼皮：“谁说我服软了？再来！”

三瓶过后，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刘威看不下去了，再次提醒是否就此停手。“喝！”

双方坚定地点了点头。酒瓶递过时，他们差一点没接好。借着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吴小军偷走了几口酒，然后看向对方。果然，刘大海一杯下肚直接趴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吴小军还想继续说话，但却慢慢没了声音。

“威哥，我真的赢了！你看着！”吴小军举起双手，做胜利姿势，但是瞬间就软了下来，头靠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哥！你还好吗？”刘威靠近刘大海，发现他已经发出呼呼的鼾声。“大发，要不要躺会儿吧？”

“不用了，趴一会儿就成。”吴小军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刘威只好无奈地看着这两人，心中暗想，这样的赌局终究只有双输，没有真正的赢家。

“嗳，晓晴姐，我真的没事！”郑志辉赶忙晃着脑袋躲避道。这段记忆对他来说，完全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