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是她的幼驯染哎,幼驯染贴贴难道不是名正言顺的吗?
加油啊zero,早点和suki恢复关系。
降谷零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降谷零耐心地等鹤月回复完消息,弯腰替她摆好毛茸茸的粉兔子拖鞋,扶着她的胳膊带她走出病房。
鹤月已经在病房躺了半个月之久,除了伤势较重这个原因,还有出于安全因素的考虑,至少在星川和一案开庭前,她都会待在这里。
“zero每天都来,会不会很累?你们现在课应该很多。”
“不会。”
降谷零侧头,视线中有樱花落在少女发梢,他抬手捏起,轻轻放在她鬓边,“做晚饭其实花不了多长时间,来这里陪你也是正常吃晚饭,还能放松放松,并不会累。”
他神情纠结了几秒,又说,“suki其实不用觉得是在麻烦我,我们是幼驯染,也是亲人,本来就应该互相照顾,不是什么麻烦。”
“zero也是哦。”
鹤月并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不远处的人工湖,夕阳残艳的余晖洒在湖面,被傍晚微凉的风吹起,像是洒了一片的碎金。
降谷零看着她的侧脸,翘起的长睫如舒展的蝶翼,每一下都挠在了他心尖上。
“zero最近很辛苦吧,一直在照顾我,还要留意我的情绪。”
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鹤月笑起来,“hiro也辛苦,既要照顾我又要照顾你。”
降谷零:“suki……”
他颇为郁闷地握紧了她的胳膊,小声道,“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多照顾你一点。”
鹤月笑而不语,带着降谷零走到人工湖边的扶手椅上坐下。
降谷零抿唇,“suki……不开心吗?”
“没有哦,只是有些烦恼。”
暹罗猫猫的耳朵耷拉下去,“是我给你造成了困扰吗?”
鹤月这才望向他,目光温和,“zero意外地可爱呢。”
“哎?”
暹罗猫猫的尾巴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