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将名片放到鹤月面前,似是不经意问她,“认识他?”
鹤月看了一眼名片,露出嫌弃的表情,“我还以为已经丢掉了,原来还在吗?”
她向来不在大反派面前收敛自己的真实情绪,这次也一样。
小主,
兔兔嫌弃地将这张名片推开,气哼哼道,“丢掉丢掉。”
就差说“晦气”了。
琴酒像是低笑了一下,指节稍稍用力,名片成为碎片,被毫不客气地丢入了垃圾桶。
他在傻兔身侧坐下,“怎么回事?”
鹤月用回形针将一叠纸质文件固定好,踢掉拖鞋盘起腿,整个人窝在沙发上面对着他,开始一点一点地讲述前因后果。
从辛德勒最初的合作邀请,到宴会上那杯疑似有古怪的酒,到咖啡厅的所谓长辈关爱。
兔兔气鼓鼓道,“他肯定在威胁我,不然为什么要说什么过刚易折。”
“还说他也算是我的长辈,真是的,说谎也不知道挑个好的角度,他要真的是我母亲的好友,那我起诉上岛和的时候,他怎么没有出现呢?”
“就是看我年纪小,好骗。”
感觉自己被小瞧了的兔兔直接炸毛。
最近布莱克似乎发现了什么线索,嘱咐她不要与辛德勒接触,还让她注意安全。
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吧。
琴酒耐心地听完,将她的描述与自己所知道的情报结合一下,拼凑出了完整的因果——
不过是想要稳固自己公司掌权人地位的操作罢了。
前段时间辛德勒还跟组织搭上了线,试图获得组织的帮助,不过似乎他并没有给出很好的置换利益,目前辛德勒正在尝试别的方法。
看来,傻兔就是他的另一个线路了。
还挺会选。
琴酒按了按鹤月的发顶,“不要理会。”
而且,过不了多久,那位辛德勒先生就没有机会去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