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颔首,“出去。”
“是。”
力加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麻溜地出去了,还不忘关上门。
琴酒拨开鹤月的鬓发,看着她面上明显病态的潮红,绿眸渐渐暗沉。
“娇气。”
虽然这样说着,但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他解开她的睡袍,仔细地给她的伤处换了药,最后用毯子将她裹好回了酒店。
回程途中,鹤月的脑子已经不那么晕了,她睁开眼看着窗外后退的景致,将额头抵在琴酒颈侧。
小主,
“大反派。”
“嗯。”
“大反派。”
“嗯。”
鹤月往他怀里缩了缩,用他的气息将自己包裹,“这次可不可以……多留几天?”
大反派好像一直很忙,每次过来基本都只逗留三四天,最多不会超过一周。
琴酒将毯子提了提掖在她脖颈处,“嗯”了一声。
他肯定是要等她的伤痊愈才会离开的。
看她的伤势,至少还要一个月才能恢复,估计今年的圣诞她不能出去溜达了。
到时候让伏特加准备一下,给她弄个圣诞树,免得娇气的傻兔又掉眼泪。
回到酒店的鹤月也差不多饿了,吃完了晚餐,她照例窝在沙发上看机器猫,伏特加收拾厨房,琴酒再度出了门。
大概一个小时后,琴酒回来了,带着一大束的鲜花。
蝴蝶康乃馨,娇兰玫瑰,香雪兰——都是粉色的。
粉色的花朵,粉色的包装,粉色的系带。
像是一只大大的粉色,看着甜美又可爱。
琴酒将花束放到鹤月面前,又将空花瓶和剪刀放到桌上,见她一副呆愣的模样,问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