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张开双臂,唤了声她的名字,“鹤月。”
鹤月对上他那双凫青色的眼眸,灿灿阳光洒下,在他眼底化作一捧鎏金。
她从诸伏景光的臂弯里出来,上前一步,靠入了松田阵平的怀抱。
与hiro一样,阵平身上也带着明显的硝烟味,明明是很难闻的气味,却让鹤月很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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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整只兔塞入他怀中,熟练地将额头抵在他温热的胸膛,柔软的双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与他紧紧相贴。
隔着单薄的衣料,她能够感受到他腹肌的明显形状。
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小声道,“阵平。”
“嗯,我在。”
松田阵平将她抱紧,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揉着她的后脑,直接把诸伏景光出门前给她梳的发型揉乱。
鹤月完全放松了自己,安心地陷入他的气息中,“阵平。”
松田阵平耐心地应她,“在。”
哭包兔的心思其实很好猜,毕竟在他们面前,她一直是有什么心思都直接写在脸上的。
今天肯定被吓到了吧,不是被炸弹,而是直面炸弹的他。
拆弹危险吗?
危险,很危险,稍有不慎估计连全尸都没有。
他的字典里向来只有“油门”这个选项,也从不惧怕任何危险。
但是今天被炸弹牵连的是哭包兔,是他的爱人。
这是他头一回在拆弹的时候感到惊惧。
倒不是对自己的拆弹技术没有信心,而是本能地对爱人的担忧,生怕有意外让她受伤。
至于丢下她先离开?这个想法就不可能出现在他脑中。
这种程度的炸弹,在手边有工具的情况下,他几分钟就能搞定,还不至于要先逃离。
如果——如果——
如果真的遇到了他拆不了的炸弹,他就更不能先撤离了。
永远在一起,包括生,自然也包含死。
她脾气那么好,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反击,也不会吵架,说句脏话都不会,如果没有他在身边,该怎么办呢?
只要是在她身边,人间或是三途川,他尽可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