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渐渐大起来,沙发似是有些不堪重负。
门外,穿着西服的男人有些尴尬地咳了咳,偏头看向身侧的银发男人,“看来里面有人,大人,我们去那一间吧?”
这种事并不罕见,看起来他已经习惯了。
戴着礼帽的银发男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野兽般的绿眸看着骇人狠厉,似乎是冷笑了一声。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明显,伴随着宛转的泣音。
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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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与傻兔共赴云巅的时刻,他都能听到这样动听的声音,她会娇气地掉眼泪,还会小声说他是“牲口”,但从未松开过他。
现在,这个声音出现在这里。
他今天看过了,傻兔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一号和二号。
“你们先过去。”
他让伏特加带着身边的几人先行离开,然后抬脚,对着紧紧闭合的门重重一踹。
随着哐当一声,门应声而开,吓到了里面正忘情紧贴的二人。
穿着燕尾服的金发侍者闻声转过头,深色的手掌退出那层叠的裙摆,另一只手松开了桎梏。
皙白的腿脱力般垂下,被垂感极好的裙摆覆盖,高跟鞋要掉不掉。
从琴酒的角度只能看到那苍白纤细的踝骨,和覆在女子身上的金发侍者,看不到女主角的正脸。
她正无力地攀着波本的肩背,指节扣紧,指甲粉生生的,指尖的形状都是他极为熟悉的模样。
他眯了眯眼,看着那熟悉的手指和双腿,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波本换上不耐烦的表情,刚回头就被吓得差点心脏骤停,本能地将鹤月按在了胸膛。
怎么是琴酒?!
今天的任务只有他和贝尔摩德,为什么琴酒会在这里?!
鹤月不明所以地一脑袋撞在他的胸肌上,本能地嘤咛了一声,攥住了他的衣襟,“透?”
寂静,一室的寂静,只剩下女子那不可忽视的呼吸声。
琴酒扯了扯唇,露出一个看死物的表情,“安室透,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