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并不是挑明的好时机,她摸不准大反派的态度,也不确定官方的态度,贸然挑明身份很可能造成大爆炸的局面。
鹤月感觉头更疼了。
为什么她总是遇到这种熟人局啊!
早知道就等两天,等研二轮休的时候跟他一起过来拔牙了。
一时有些气,鹤月又开始咳嗽。
黑麦时刻注意身侧二人,如果琴酒有什么对鹤月不利的动作,他会第一时间出手。
然后就看到咳的一脸惨白、意识似乎也不清醒的兔兔看向自己。
黑麦不着痕迹地放慢了呼吸,随时准备迎接琴酒的攻击。
瞳孔有些涣散的鹤月愣愣地看着黑麦,几秒后,又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琴酒,歪了歪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当然,这副意识不清的样子明显是思考不出什么东西的。
鹤月抬起带着血迹的手,忽然啪叽一下拍在了琴酒脸上,声音清脆。
苏格兰&黑麦:“!”
suki/honey!
黑麦绷紧了自己,随时准备出手。
然而,他预想的暴怒的琴酒并没有出现。
琴酒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将她身上的大衣紧了紧。
有点诡异……
黑麦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就被兔兔啪叽一声拍了下脸颊。
兔爪微凉,指尖在明显地颤抖,还带着明显的血迹,他能嗅到明显血味。
鹤月从琴酒怀里探出身靠近了他,毫不客气地重复了刚刚拍琴酒脸颊的动作。
黑麦:“……”
他感觉自己脑部CPU要烧起来了。
现在他应该是什么反应?
好在鹤月还是很贴心的,并没有让他在无剧本的情况下接戏。
她轻轻碰了碰黑麦的眼尾,又摸了摸他的长发。
“嗯……”
她的声音有些模糊,听得出来现在并不适合讲话,侧脸有些肿,看起来惨兮兮的。
鹤月又回头看了看琴酒,然后再看黑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