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鹤月现在有点想扒开他的衣服看一眼。
当然,显而易见,现在扒不到。
“真的?”
她再次确认。
“嗯。”
“真的?”
这次琴酒没有回应,而是上了拳头。
凌厉的拳头擦过鹤月的脸颊,她甚至有种被割伤的刺痛感。
她定了定神,调整好心态。
灵活的身形,利落的动作,快速地反击,然后找准机会——
猛地刺下去。
琴酒放下手,没有阻挡,没有防御,以身躯迎上。
随着一阵牙酸的声音,匕首在划破了他的衣料后被里面的防弹衣挡住。
鹤月大口地呼吸,面色不定。
刺下去了,她真的刺下去了。
她对着他刺下去了,还真的刺到了。
如果他没有穿防弹衣,她就能刺穿他的心脏。
想到这个可能,鹤月忽然感觉一阵心脏发冷,一股凉意自脊背升起,直冲天灵盖。
这样的寒意让灵魂都颤栗。
琴酒握住她颤抖的手腕,温暖的手掌轻轻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按了按,昭示着他的存在。
“做的不错。”
他难得这样直白地肯定她,然后松开手,“就是这个位置,继续。”
鹤月深呼吸着,看着他似是覆着严冰的面容,紧了紧手里的匕首。
琴酒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再次攻上来。
再一次地,她开始反击,直至刺到他心脏的位置。
一次又一次。
最后,鹤月累得躺在地面,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鬓发汗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指尖不住地颤抖。
琴酒在她身侧坐下,圈着她的腰肢将她放到腿上,按揉她今天使用过度的肌肉。
她愣愣地看着地面,声音低低的:
“我不明白。”
他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让她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