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黑麦甚至还想,与其相信琴酒对honey是真的体贴,不如相信琴酒是卧底。
现在……
算了,越想越糟心。
冲矢昴贴了贴心爱的honey,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才离开。
伏特加早就麻溜地跟着苏格兰走了,坚决不打扰大哥和大嫂难得的二人世界。
时隔许久,鹤月再度躺到了琴酒的臂弯,枕在他有力的胳膊上,听到了他的心跳。
她握着他的一缕银发,往他怀里拱了拱,努力与他贴地更近一点。
琴酒纵容着她的扑腾,手臂环着她,给足了安全感。
“大反派。”
“嗯。”
“尼桑。”
“嗯。”
将这两个称呼各唤了几遍,鹤月才浅浅地舒了口气,额头抵在他温热的胸膛,声音闷闷的,“你是怎么想的?”
琴酒疑惑,一时间没明白她指的是哪方面,“什么?”
鹤月抿唇,突然抬首在他肩头用力咬了一口,是真的用力,完全没收力道,直接留下一个牙印。
琴酒眉头都没抖一下,任由她的动作,及时在她咬之前放松了肌肉免得磕到她的牙齿。
鹤月也察觉到他的动作,毫不客气地在另一侧肩头也咬了一口。
然后,她枕到他的胸膛,纤细的手指勾起一缕银发,一圈圈缠绕在指尖,又一圈圈松开,如此反复。
“大反派,你今天在开枪之前就记起我了。”
鹤月用的肯定的语气。
就像琴酒足够了解她一样,她也足够了解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琴酒并没有反驳,点头,“是。”
“之前你教我用匕首跟你对战,还一定要让我攻击你的心脏,根本不是为了应对什么易容的人吧?”
鹤月撇嘴,“自始至终,你想让我下手的目标,从来都是你自己。”
“今天在酒店的时候,你想被我杀死,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