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
他唤出了私下里对她的称呼,每一声都撩人又性感。
对于他来说,鹤月就是他的honey,他的lord,他的一切之源。
呼吸与心跳已经超过了正常的阈值,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视觉和听觉似乎都有了那么几秒的滞后,唯有触觉依旧清晰。
唔,黑麦真的让她颤栗到近乎后怕。
次日清晨,鹤月在黑麦怀中醒来,一点都不想动,甚至感觉那里被造访的感觉还残留着,让她忍不住叹息。
看得出来黑麦是真的想证明他比苏格兰更好更有用,各种方面都是,所以昨晚他是一点都没留手,尝试了不少场景和芝士,如果不是她精力有限,估计他还能继续。
就离谱。
累极且无力的白兰地大人再度叹息。
鹤月毫不客气地抓住一缕黑麦的长发拽了拽,用以表达自己的情绪。
早已醒来的黑麦装作刚醒的样子睁开眼,深绿的眼眸完整地将她容纳,唇角细微地上扬,“honey,早安。”
鹤月鼓了鼓脸颊,哼了一声,“黑麦,过分。”
这样的honey很鲜活。
之前的白兰地在他们面前始终温柔且脾气好,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但始终隔了一层。
她始终防备着他们,温柔是她的假面,掩盖了最真实的她。
现在怀里的honey难得有了小脾气,那种若有若无的隔阂淡了不少。
就好像寻觅宝物一般,他寻觅的珍宝缓缓显露出原本的模样。
真是,太好了。
黑麦顺势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嗯,我很过分,honey可以原谅我吗?”
鹤月默了默,毫不客气地拽了拽他的发丝。
黑麦任由她这种类似于撒娇的举动,还细心地将被角掖好,“honey觉得我怎么样?可以正式属于你了吗?”
“嗯,虽然听着有些自大,但从honey的实时反馈来看,我觉得我的表现应该能够拿到优秀。”
鹤月张了张嘴,无奈道,“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黑麦表情如常,“honey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提供。”
鹤月无奈扶额,往他怀里靠了靠,“好吧,是我想多了,就不该对你有不现实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