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索瓦走了,段鸿迹对西奥多的审问才刚刚开始。
弗朗索瓦一出门,段鸿迹脸上那股肆无忌惮的癫公味顿时无影无踪。他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扫射到了西奥多揽着段成放的手上。
西奥多感到自己的手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立刻识趣地收回了手。
段成放如蒙大赦,立刻跳了起来,躲到了段鸿迹身后。
恶心死了,他晚上要洗十遍澡!
段鸿迹扯了扯领带,冷冷道:“西奥多,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段鸿迹疯的时候疯,拎得清也是真拎得清。西奥多明白,自己如果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今晚就会被横着丢出去。
出于对刚刚段鸿迹神奇操作的敬畏之情,西奥多难得的没有再撩骚,而是正襟危坐,严肃道:“段,关于二公子的事情,我很抱歉。”
赵若明:“?”谁问你这个了?
那边厢,西奥多已经继续说了下去:“我刚刚和段公子,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弗朗索瓦这人有些毛病,他总是对我身边的人有些恶意。我怕他怀疑我留在段家是为了你,不得已才和段公子逢场作戏的。你不要误会。”
赵若明:“。”
赵若明被吓了两跳。第一跳是因为弗朗索瓦对于亲兄弟这股子莫名的掌控欲,第二跳则是纯属被西奥多的炸裂逻辑震惊了。
“你为了不牵连我,所以选择牵连我的儿子?”段鸿迹勃然变色,“蠢货!难道还要我夸你不成?”
西奥多皱眉道:“段,你不了解弗朗索瓦。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