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当然知道。”封宝宝失笑道,“不过你对小宝比对我好多了。怎么突然说这个?”
付冬树缓缓启唇:“可是再亲密的朋友,终究也比不过生身父亲啊。”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瞬。
良久,封宝宝才道:“你什么意思?”
“除了你之外,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是真正爱小宝、肯为小宝付出一切、愿意为了小宝冒天下之大不韪、永远不会背弃小宝、永远与小宝割不断血脉上的联系的。”付冬树轻笑一声。
“小树——”封宝宝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你、你什么——”
“不过我却不喜欢小宝的父亲,什么都不想跟他说。”付冬树哈哈笑道,“看见他就烦。”
封宝宝张了张口,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嗯……”
好在付冬树也没让她接。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阁楼上的疯女人’吗?”付冬树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随意地把玩着。
“……”
在电话的这一端,封宝宝已经困意全无,彻底清醒了过来!
“那个……”封宝宝吞吞吐吐地对房车中的助理道,“小宋,你能不能下去帮我打包一份夜宵?就要前面排队那家店的招牌馄饨。”
小宋应下了,下车颠颠地去排队了。
虽然不知道一向自律的封宝宝怎么突然要吃夜宵,但打工人问那么多干什么?只是这条队未免太长,估计要排一个小时了。
打发走了助理,封宝宝压低声音,短促有力道:“小树。”
仅仅两个字,付冬树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付冬树笑道。
“我觉得——”封宝宝咳嗽了一声,“还不错吧。起码那个绅士丈夫运气还不错。我要是能白捡一份遗产,做梦都能笑醒。”
付冬树慢悠悠道:“运气这种东西,无非是天时地利人和。对了,宝宝,你看没看见今晚的夜空?天气不错,夜色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