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拍板道:“安排一下,搜一搜那些下人的房间。查一查那些下人今晚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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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若明挂了电话,在甲板上吹了一会儿风,便切换回了段鸿迹的身份,走回了卧室。
房间昏暗冷寂,没有旁人的呼吸声。赵若明按开灯,挑了挑眉。
卧室内果然空无一人。
赵若明走到床边,按了按床。床垫还是温的,江绘伊刚走没多久。
赵若明又走到床头柜处,床头柜上不出意外地躺着一张纸条,上面用凌厉的字迹写着几个大字:“船尾,地下一层。”
风流雪的动作还真是快啊。
赵若明又走到了隔壁段野的房间。果然,段野的房间也空无一人。床上还散落着一副扑克牌,看看牌摆的方位,似乎是一局斗地主。
西奥多段成放和段野三人,在打牌的时候被风流雪一起包了饺子。
只能说暗之女王不愧是暗之女王,世界排名第三的杀手。三只小战五渣在顶尖杀手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连个动静都没有,就被一锅端了。
赵若明遵照着纸条上的留言,循着黑暗,向船尾走去。
这艘游艇共分五层,地上三层,地下两层。赵若明进了地下一层之后,七拐八绕的,才找到了一间有可能关着江绘伊等人的房间。
一进门,段鸿迹便感到自己的后腰上顶了一件又冰冷又坚硬的东西。
他知道那是什么,也没有反抗的意思,顺从地举起了双手。
风流雪戴着黑色的面具(完全是多此一举的掩饰)和黑色的皮手套,在段鸿迹身上摸索了一番,确定这个男人没有带任何危险的物品之后,才开口道:
“段先生,您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啊。”
“何以见得?”段鸿迹语气淡淡。
风流雪看了一眼手表,“十分钟。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分钟。而那张纸条,是我十一分钟之前留下的。”
“你是护工吗?”段鸿迹语气平静,却泛着一股莫名的嘲讽,“需要每天定二十个闹钟给主人家服务的那种?”
有那么一瞬间,风流雪险些以为段鸿迹知道了什么,说这话是特意讽刺她的。
“段先生这张嘴果然刻薄,也很幽默。”风流雪冷冷一笑,“可惜,过一会儿你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风小姐叫我来此,是为了畅谈至天明?”段鸿迹不耐烦道,“想做什么就说吧。”
“好吧。”风流雪打了个响指,昏黑的房间顿时大亮。段鸿迹也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面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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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类似于冷藏室一样的房间,十分空荡。江绘伊、段野和段成放三人像是三只粽子,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房间的一角。
每个人的口中都塞了一团白布,江绘伊神情惊恐,段成放神情焦虑,段野像一只愤怒的小火鸡,奋力地挣扎着,可惜没有任何用处,动作幅度堪比大蛾子扑棱翅膀。
段鸿迹没看到西奥多的身影。不过这也很好理解。西奥多是弗朗索瓦的眼中钉肉中刺亲亲好弟弟,风流雪深爱弗朗索瓦,肯定会把西奥多带回去给弗朗索瓦处置。
段鸿迹扫了一眼这三人,确认他们身上都没有什么伤口之后,才道:“风小姐这意思,是要为了一块琥珀逼宫咯?”
风流雪嗤笑一声,拿枪轻轻叩了叩段鸿迹的腰:“那块破石头对我而言没那么重要,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