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像是听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坐在白行简的臂弯上给姐姐鼓掌。

园长在操场上放了一块写着“我们毕业啦”的牌子，有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在那里合照留念。

林钰也想带滢滢过去拍一张。

张望了一会儿，发现在那排队的人已经不多了，她拉住滢滢的小手提议：“走吧，咱们一家也去拍张合照。”

出门之前大家走得匆忙，拍摄用的手机支架忘在了家里的鞋架上。

林钰随便找了个认识的家长，把手机交给人家，拜托人家帮忙拍了张照片。

笑笑现在已经学会站立了，被滢滢拉着手站在牌子的正中央。林钰和白行简在小姐妹的身侧蹲下，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快门声音响起，这一幕被永久记录了下来。

“妈妈，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玩啊？”

毕业典礼结束，滢滢拉着林钰的手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往幼儿园的外面走。在走出大门的那一刻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待了三年的学校。

“今天是你毕业的日子，都听你的。”

“那我想去商场里的儿童天地玩。”

“走着！”

在商场里，平时相处愉快的两个小姐妹第一次产生了分歧。

滢滢想去坐摇摇车、抓娃娃；笑笑看着可以喂鱼的摊位移不开眼睛。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犟，白行简想劝却被林钰拉住。

“你带着笑笑喂鱼，我带滢滢去坐摇摇车。”

“好主意。”

两个人讨论的声音小，还在较劲的小姐妹没有听到。

白行简抱着笑笑就要走，刚走出一步就被滢滢拉住了手：“爸爸，你们去哪啊？”

“你和妈妈先去玩，等我带着妹妹喂了鱼就来找你们好不好？”

听了白行简的话，滢滢突然就有点动摇了。

她想和妹妹一起坐摇摇车。

可是家里就有小鱼，她对在外面喂鱼实在提不起来兴趣。

林钰和白行简没有催促，默默地带着她们走到一个不会影响别人走路的位置上，给她充足的时间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