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思茵知道的时候，两人尸体都凉透了，她眨巴着大眼睛想问二师兄个究竟，毕竟她并没有破解出到底谁是教主。

姒明月合起扇子微微笑着：“人都死了，答案还重要吗？”

尸体被摆在一处，正等着王老板的处理办法。

王思茵沉默，久久不语。

就在她还想说点什么之时，两具尸体开始溶解成黑色液体，接着互相吸引，互相融合，最终汇聚一处化成一副新的人身。

那人面目十分俊秀，比黑面的模样还要超出三分，双眸紧闭，睫毛异常浓密，鼻峰高挺，薄唇紧闭，双颊惨白没一丝血色，看起来就像睡着的吸血公爵。

只是盯着看就让王思茵有了惋惜之情，目光再往下是脖子，脖子以下竟爬满如蛛丝般的烫伤疤痕，这是他第一次被背叛后的纪念物。

那次，他被捆绑在烈火中焚烧，侥幸逃出一缕魂魄，后来又夺舍了两具新的肉身，这才活了下来。

所以银面也好，黑面也罢，都是皮囊，内核都是欧阳天纵。

被姒明月分别打入的符印再次发威，那躺着的尸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不断有黑色液体从七窍之中溢出，却又被符印散发出的金光消磨殆尽。

‘轰！’尸体终于无法负荷符印的消磨骤然爆开。

白鹤第一时间伸出巨翅进行格挡，顺便将王思茵和姒明月都笼罩其中。

欧阳天纵肉身毁灭，魂魄强大无比，被无数金色符印束缚着，挣扎着，嘶吼着。

姒明月手指继续掐动，符印在空中摆起阵法，继而有金色光芒投射而下，魂魄内的黑暗之色立即被分解消散，只余下五彩又精纯的魂力。

做完这些，欧阳天纵才算是死的透透的。

姒明月取出一个白色瓷瓶，朝着那人型魂力招了招手，瓷瓶的吸力拉扯着人型魂力，将其全部装了进去。

“重要吗？”姒明月又重复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