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猫崽小奶狗不就是这样,软乎乎,鼻头红红的,特别讨人疼。”
刑三爷哄老婆哄得有理有据,把人逗笑了才躺回去,抓着手把人搂紧,大掌在小脸上抚摸着擦了擦,安抚的啄吻断续落在女孩耳后、发间。
“好了,再哭可床都要湿了,那今晚得挪窝到客房去。”
男人嗅着怀里沁人心脾的清梨香,半阖着眼,舒服慵懒地喟叹一声。
“宝宝你是不知道,从分居那段时间开始,我可一天没睡过好觉,赶紧的,陪我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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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刑三爷跑了一半的瞌睡虫立马拖家带口地回来了,正铺好铺盖要睡,掌心突然被调皮地挠了挠。
刑赫野掀开一边眼皮,鼻腔发出慵懒的“嗯?”声,没阻止。
夏小梨指尖挠人作乱,小嘴傲娇地撅了撅,说:“是谁在医院的时候,说我原来天天都要让他抱着才能睡着的。”
男人的另一只眼也睁开,搂着人半点不心虚地改口:“我啊,我不抱着你整宿都睡不着觉。”
说着,还耍赖似的把脸埋进女孩肩窝,吸猫似的吸了吸,“宝宝你怀孕之后更香了。”
夏小梨被痒得直笑,但没躲,“哪有什么香,我闻不见。”
“我闻得见就行。”刑赫野心满意足地抱着怀里的人儿,脸上都是放松惬意的笑容。
一时间,卧室里流动着温馨甜蜜的氛围。
“契约……真的都烧掉吗?”夏小梨指尖调皮地在男人手背点了点。
刑赫野眉梢微挑,像被激发了想法,兴趣盎然道:“那留一份做纪念?裱起来,就挂在书房。”
夏小梨嘴角弯了弯,没反对。
两人依偎着即将重入梦乡时,夏小梨喃喃问:
“那个人,还没抓到对不对,你想报仇吗?”
刑赫野闭着眼,想到又被她跑出境的乔美玲,和她跟夏小梨那峥叔的关系,只说:“以前很想。”
“现在呢?”
男人轻哼一声,懒声回:“有你们呢,谁有心思搭理旁的,只要她不再犯到我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