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赫野循着变得比以前浓甜的清梨香,习惯地在夏小梨肩头亲啄轻咬,“怎么这么香,偷吃了奶片似的。”
夏小梨两腮一红。
她刚通了奶,还喂了,可不就是身上有奶味么。
想到开奶的过程,她浑身热得慌,不知是被男人的体温烘的,还是臊的。
眼见着刑赫野拉开她的衣领越亲越嗅往下,夏小梨手动急刹车,五指张开一把摁住男人的脸。
“好啦,别闹了。”
声音小小的,无奈中又含着点羞怯的笑。
他妈的勾死人!
已经禁欲许久的男人,眼都绿了,抬头直接把人亲住,要不是还顾及着老婆身体虚,一个十分钟法式热吻是少不了的。
饮鸩止渴。
呼吸交缠几息之后,男人十分意犹未尽地衔着软唇轻磨两下才松开,细密的啄吻从唇角往下。
“让我尝尝。”
低磁微哑的男声,让人手脚发麻。
夏小梨被亲得双眸水雾雾,意志不太坚定地扯着衣领,“胡闹,这怎么能……”
被这香味勾得野性压不住的男人,微抬起头,眼里的幽欲邪肆迫人,捏着女孩的下巴,摩挲。
“怎么不能,以前吃少了?”
夏小梨小脸“轰”地红透了。
比不过,比不过,这人犯起“浑”来,谁都拿不他。
病号服的衣领纽扣又被解开。
夏小梨羽睫慌乱扑扇,消极抵抗:“不行的……一会儿有人进来了。”
“锁了,没人进得来。”
“乖老婆,我就尝尝,不抢。”
……
这几天,来看望的人络绎不绝。
陈明英、殷殊青、祈斯玄临时飞机赶回来,看见夏小梨就疼爱的抱了又抱。
当然,祈大少爷这位当哥的,手臂张开了,最后只抱了个被刑赫野推过来的史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