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她刚刚说的麻沸散、以及她报过的药材只买到几样没用的。
顾清清心里默念环境我尽量帮你做消毒了,疼只能忍着了,她尽人事,他听天命吧。
“沈老爷,夫人等会不管你们听到什么动静,只要我们不出来,你们就不能进去。”
沈琳以为是担心别人看了手艺,忙点头“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打扰到你。”
说罢,她带着几人进了屋子。
见对方哪怕疼晕过去,还是保持着蜷缩的状态,顾清清对随着的四个男人说“你们上去把他人拉展平躺,等会人疼的肯定会在挣扎,你们要牢牢按着不能让他动。”
几人是急忙答应。
接着见他嘴里原本应该有的毛巾已经掉了,她对小翠说“小翠,嘴里给他咬上一条新毛巾。”
给病人肚子上用酒消毒时,顾清清手快抖成了筛子,
可当手握上匕首那一瞬间,罕见地,她的手稳住了。
她告诉自己,死马当做活马医,她初生牛犊怕毛线虎啊!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人还是死而已。
匕首很锋利,真皮层瞬间被划开。
周围几人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看着肚子上冒出来的血,还是都下意识扭开头,顾清清快速扫一眼他们,说一说“擦血。”
小翠要好上不少,急忙用干净棉布擦去血。
手术过程中病人被疼醒一次,之前的疼痛虽然花去男人不少力气,这会还是被疼的要动。
“按住。”
随着她话落音尤其负责按大腿的和胸腔部位的人,手背上都冒了青筋。
眼见对方迷迷糊糊就要抬头看情况,“捂上他眼睛”,顾清清又说。
其实都不用捂,因为没一会病人是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像极了案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