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自己的两个兄弟不出意外的又是很晚才回家。
但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两人的衣着打扮都不约而同的,比往常干净整洁了很多,小弟赵振国,更是一直把话题往两兄弟都戴上手表这件事儿上面提。
吃饭期间,对赵振华主动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手中的蒲扇,也时不时就扇在了二哥的身上。
虽说达不到小弟一撅屁股,自己就知道他拉什么屎的地步,可这表现也太明显了,在振华同意帮他买一块儿手表以后,赵振国才算停止了自己的幼稚举动。
提到下午定下的装修方案,赵振国也是唯一一个不同意在自己的房间里装上下床的人。
理由简单粗暴,那就是十几年来自己受够了一直睡上下床,受够了上床还要爬楼梯,受够了起身发现上面有人。如今可以单独睡一间房,单独有一张床,怎么可能愿意接着睡上下床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啦时,赵振华才发现,今天已经是周三了,想起答应沈科长的那五百米自来水管,这不可能再拖了。
草草吃了点东西,找了个无人处,往自己的挎包里装了两筒中华香烟,和一斤酥糖。
翻开同学录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罗阳的家庭住址。步行走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才走到了六七里地外的灯市口大街。
说起来上高中时,自己和罗阳的关系只能算一般,作为自来水公司小领导的子弟,他的大部分时间,是和那些同是家境相对优越的学生来往的。
还好在这个年代,同学之间的贫富差距还没那么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