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就是你。”沈良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告诉你,余乐风,你给我记住了,你现在是警察,你的职责就是保护人民的安全,而不是去惹是生非。”
余乐风心中一阵委屈,他什么时候惹是生非?这人怎么张口就来。
“我?我怎么了?”
他茫然中带着不解,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跟我有毛线的关系,怕是你自己到了更年期吧!
沈良没给他甩好脸色,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结案报告呢?”
余乐风立即正色起来,一脸严肃地说:“沈局,我再次重申,我们应该要查清楚这个案件,确保每个犯人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后呢?”
“沈局,我觉得这个案子还有疑点,在赵添死前我们曾给他做过笔录,他当时的状态十分反常,提到过一个‘道长’,我们怀疑他就是被这个道长教唆威胁杀人,道长才是幕后真凶。”
“怀疑!?”
沈良眼神之中透露着一股冷冽,仿佛是在审视一个罪犯一般,满脸严肃地问:“你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吗?是什么信息让你有这样的推测?你能否提供给我具体、明确的信息?”
余乐风憋了半天,最终还是不甘心地说:“没,没有。”
“那我换个问法,通过你们现在掌握的证据,最终嫌疑指向谁?”
余乐风的双眼微微泛红,紧握的双拳有些微微颤抖,面露悲痛地喊道:“赵添。”
沈良翻看着办公桌上的一份笔录说道:“这笔录上不是清清楚楚地写着,赵添亲口承认蒋巡山是他杀的,而且他还潜入胡军、殡仪馆馆长家中行凶,虽然最终杀人未遂,但是杀人动机、交通部提供的照片证据、口供等都是完整的,这都证明赵添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