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代表是感情引起的金钱纠纷。”
余乐风揉着发紧的眉心,他是被说晕了,最终总结成一句,“还是要查宁海的感情生活。”
“对。”朝瑶顿了顿继续询问:“你们是在溶洞里发现尸体的?”
“嗯。”
“现场没有找到疑似凶手留下的线索吗?”
“目前一点头绪都没有,凶手十分警惕,可以肯定的是凶手跟宁海是认识的,木头在解剖尸体时发现死者身上有多处被虐打的伤痕,都是死前造成的,推断凶手对宁海有极深的仇恨,我们也是从这方面入手调查。”
朝瑶点点头没再说话,又盯着湖面看了许久,“你们多查查东边,凶手是从那边走的。”
她说完就没再多留,直接离开了。
余乐风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暗暗吐槽,有话不能一次性说完,非要大喘气,急死个人。
他望着湖面看了许久,现在的案子就像这湖水一样深不见底,到处都透着诡异和离奇。
“加强警力到东边排查,特别是湖边、河边的脚印,联系交通部门寻找沿途所有监控,所有路段全部排查,不要放过一分一毫。”
两个小时,车上铜币、符纸的检验结果就出来了,铜币是网上就能买到的五吊钱,网上卖此物的店家很多,排查起来有难度。
符纸却不是道观用来画符的那种符纸,而是专门用于绘画的一种水彩纸,上面的黄色是用绘画颜料丙烯涂的底,上面符咒图案则是用朱砂绘制而成,一笔一划都是手写的,不是机器打印。
“水彩纸?不是学美术的人一般不会用这种纸,看来凶手与美术还有关系。”余乐风自言自语地说着,随后立即追问:“那粘贴他们的胶布上能找到指纹或者掌纹吗?”
胶布比较粘,最有可能粘下凶手的皮屑或者指纹,但小陈遗憾地表示,两者表面并没有找到任何指纹,反而找到一些线状物,经过化验是手套上的棉纤维,可见凶手在粘贴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戴着手套的,这些纤维组织很常见,并不具有代表性。
“那些图案是凶手画的,从那些字体的笔触上能不能找笔迹专家和宁海周边朋友的笔迹做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