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他面前自称“我”，还允许他也自称“我”。

“你是首辅那种老古板吗？”钟离璨嘴里转了一圈，“小古板？”

栗楚沉默了，他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古代人说古板的一天。

但是陛下这种行为……

栗楚脑子转了几转，试一试，说不定陛下并不会生自己的气呢。

“陛下，臣……”栗楚在钟离璨的目光下改了口，“我，想问陛下一个问题。”

钟离璨满意了，将人一把抱起走到桌旁坐下。

栗楚一惊，搂着钟离璨的肩膀，一时都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直到被钟离璨拍了拍屁股，“你要问什么。”

钟离璨搂着人，觉得很舒服。

抱着人很舒服，这种说话方式也很舒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