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候的连云杉看来,现在的厉琢玉无疑是幸福而完美的。
现在他们的差距与几年前的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那个被人锁在卫生间隔间的被霸凌者,与那个一打几拯救了另一个被霸凌者的英雄。
和现在那个在宴会中卑微的寻求合作的人,与这场宴会名副其实的主角与发起者。
他们之间的差距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可望而不不可及。
厉琢玉失笑,“那你应该来认识我啊,那时候我觉得可无聊了。”
一群或真心或假意的人待在一起,有的没继承家业、兴趣爱好也不同,也不是能分享八卦的关系。
聊不了公司、聊不了兴趣、也聊不了八卦,只能聊一些无聊又没意思的东西。
偶尔还要看一些素质低下的公子哥开一些女性的玩笑。
每次参加这种宴会厉琢玉都很烦。
虽然不会表现出来。
连云杉摇头。
厉琢玉开玩笑,“怎么了?我可是宴会的主人,我给你介绍合作方那不轻而易举?”
连云杉小声,“我那时候不好看。”
那时候的连云杉在宴会中算得上是底层的那一批。
没有邀请函,他是蹭别人的邀请函进来的。
而且由于一边创业一边上学,连云杉创业期间经常没空吃饭,那时候整个人都很瘦。
即使买了体面的西装,但穿在身上却是空荡荡地挂在身上。
然后在宴会上竭尽全力冲每一个可能会达成合作的人扬起疲惫却真诚的笑容。
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没什么,但是若是在厉琢玉面前,那便太过狼狈了。
厉琢玉心疼地揉了揉连云杉,“怎么会呢?老婆你这么好看。”
厉琢玉自从上次江瑶一句“你媳妇”,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每次想夸或者哄连云杉的时候就叫老婆、或者宝宝。
“老婆”是一个连云杉听起来会害羞,厉琢玉叫起来会暗爽的称呼。
连云杉根本猜不透厉琢玉什么时候就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