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死了。
甚至都没听到大夫说的孩子是男是女,更没来得及见那个我历经千辛万苦才生出来的孩子一面。
还有,我都没能跟阿楠哥哥交代几句遗言。
我正无比悔恨呢,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了阿楠哥哥焦急的样子。
他扒着病床的护栏,身体微微前倾,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见我醒来,他立刻按下了握在手中的呼叫铃,“护士护士,16床程锦醒了醒了!”
护士来看我,“你可真能睡啊。你这要是再不醒来,你老公非报警不可。”
我瞥了一眼阿楠哥哥,他顶着一对熊猫眼也看着我。
原来我没死,只是睡了很长时间。
意识一点一点恢复,痛觉也一点一点侵袭着我的大脑。
我想问问阿楠哥哥孩子怎么样,可只张张口,实在没力气说话。
“阿锦,你怎么样?”护士一走,阿楠哥哥就继续握起我的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