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梃安眼睁睁地看着颜栀柠消失在门后。

像是什么东西突然消失的感觉，他怎么抓也抓不住。

但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嫉妒和醋意让他丧失理智。

徐特助小心翼翼地拉开门进来，弱弱地禀报：“顾总，颜小姐刚刚收拾东西走了，这是她让我交给您的工牌。”

顾梃安眸底戾气翻涌，他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

“她走就让她走，有本事别回来找我！”

徐特助第一次看到顾梃安这么阴沉的脸色，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道：“顾总，方泽的公司果真问题，他的资质和相关证书都是靠贿赂得来的，有些甚至是假证，政府相关部门正在核实。”

听到方泽这个名字，顾梃安的眉心突突直跳，他现在巴不得将方泽撕碎了扔进江里喂鱼。

顾梃安淡淡扫了徐特助一眼，掀唇：“查，继续给我查，方泽身上的所有黑点都不允许放过，哪怕他踩过一只蚂蚁，都得给我详细记录在案。”

“是！”徐特助连忙撤退。

徐特助走后，办公室恢复安静，顾梃安捏了捏眉心，靠到沙发上闭眼假寐。

今天一早，他就回到顾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