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一个厂房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满脸惊恐地站在椅子上,脖子被一个细绳绕过,拴在在天花板的两个吊环上。
男人正是给颜栀柠拍摄广告的相馆老板,此时正全身哆嗦如筛子,裤子都湿了一片。
徐特助穿着一身黑色卫衣站在男人身前,抬脚准备一踹。
“不要,不要。”
男人恐惧地连声大叫,顿时泪如雨下,“顾总,我是真不知道颜小姐的下落,我就是一个开相馆的,平时帮李老板搞点交易,我只知道他们要把那批货先运到西城,这里是他们在西城的窝点,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啊!”
徐特助抬脚踏上椅子,抬头冷冷地盯着被吊着的男人,“这里我们已经搜了个遍,所以人呢?”
男人哀求连连:“顾总,再多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这个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我以前都只是负责联络的啊……”
徐特助冷哼了声,“不说是吧,行。”
说着,抬脚就是往椅子上一踹,椅子在男人的脚下晃晃悠悠,下一秒就要倒地。
男人害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慢着。”
低沉磁性的男低音突然响起。
顾梃安坐在男人正对面的椅子上,修长的大腿交叠而坐,一只手撑在把手上,慵懒地支着额头。
男人燃起希望,哭着向顾梃安求饶:“顾总,您行行好,放了我。”
顾梃安嘴角勾着笑,眼里是不达笑意的冷,一个眼神都没留给男人,而是看向徐特助,“吊死便宜他了,先把他放下来,在头皮上开个十字口,灌点水银。”
男人顿时吓破了胆,如果要承受这么变态的死法,那他还宁愿被吊死。
徐特助点了点头,准备给男人松绑。
男人被降下一小段距离,被折磨得快要精神失常了。
“顾总,我求求你,放过我……”
顾梃安啧了一声,好像想起什么,冲徐特助道:“做成人彘怎么样?拿来泡酒喝。”
徐特助思考了下:“那得找个大瓶子,还是透明玻璃的那种。”
顾梃安低低地嗯了一声,“先把他的手砍下来吧。”
“好嘞。”
徐特助收到命令,将男人降到椅子上,不知从哪掏出一把西瓜刀,先是在男人的手臂上划了一刀又一刀。
“从哪里砍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