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便是确定,红线如他所想绑上了陆终,他也找龟丞相确认过。
云泽回去后还自闭了一小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当初认识小木头的时候对方是棵小树苗,按照年龄来算的话还是个吃奶的孩子。
他云泽真是个畜生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人家起了这种歹心。
他还自己愧疚了一段时间。但是后来,云泽发现,小木头本人好像也变态了。
好啊好啊。
在陆终家跟他同床共枕的那两天,他把怀梦草塞到了陆终的枕头底下,想看看效果。
怀梦草会让人梦见最想梦到的事,陆终只以为是因为云泽睡在身边所以老是做春天的梦,他一点也不知道夜里云泽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到半夜。
云泽摊手:“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上网找点学习资料啊。”
当年在繁衍一事上最讲究礼节和含蓄的人族,居然……居然……如此下流!
“不许想,”陆终伸手盖住了云泽的眼睛,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些都是垃圾,不能看。”
“那你怎么知道我看了什么,”云泽什么也看不见,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他直接伸手摸上了陆终的腹肌。
讲真,想摸很久了。
毕竟,有句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龙性本淫。
好馋陆终的身子呀。
陆终按住他乱摸的手,呼吸凌乱:“不行……”
“为什么?”云泽有些无辜地看向陆终:“你是想办个什么结道大典吗?我在电视上见过那种。”
“不是。”
那是什么?
陆终把坐回驾驶座,把座椅升起来:“我先带你去各地方。”
“吃饭吗?”云泽早饭和午饭都没吃,饿的咕咕叫。
“先看完再吃,”陆终说。
“你来这里,是想问一下我怎么从处理无景胡同里的三个大妖的吧,”路上,云泽主动挑起了这个话题。
陆终点头:“这件事,多谢。”
“他们都欺负到我的人头上了,”云泽道:“要不是总部人族太多,我怕一不小心就给打死了,我现在就已经到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