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王凡还是没有想到自己啥时候惹到了系统，但这有关系吗？

有。

关系大吗？

不大。

所以结案了。

道歉就完事了。

从开始到结论，王凡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其中的50秒，是用来回忆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系统。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时间很长的错觉，大概可能是因为刚才是在度日如年吧。

“对不起，我错了。”王凡说到做到，干脆利落的对着系统90度鞠躬道歉，态度可谓是诚恳的一批。

因为不诚恳的后果，太严重了。

王凡实在不想，哪一天和西王母在一起时抽奖，突然抽出来了一个不知名少女穿过的胖次出现在自己手上。

这已经不是社死能解释的了，这TM可能会被西王母人道毁灭的好伐。

可能也不会是可能，而是一定吧。

“？？？”王凡的道歉，让系统被吓了一跳(?⊿?)?。

不过王凡并没有看见，因为他现在还在鞠躬检讨中。

回过神来的系统，听着王凡絮絮叨叨的检讨，瞬间感觉自己是不是之前做的有些过分了。

把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给整成这样。

但系统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说之前抽奖的事情？

那是过分的事情吗？

那只是随机概率不是吗？

根本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