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欺负我。”萧玲琅含着眼泪盯着拓跋晋道,要不是他把她掳回来,她就无需遭受这些无妄之灾,就可以和常琲哥哥成亲幸福的生活。
拓跋晋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舌尖抵着后槽牙,将心中不愉压住,没必要跟一死人过不去,小姑娘刚刚都注意他的伤口了,给她点时间。
“是孤。”他坦坦荡荡地应下,“孤御下不严,孤错。”
萧玲琅眼睛眨眨,被拓跋晋的态度弄的一噎,竟哑口无言。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通报,拓跋晋抬眸,“准。”
然后揽着萧玲琅起身,“先喝药,孤让人去备膳了。”
萧玲琅浑身无力,酸涩胀痛,动一下就如挨了刀,泪花眨巴眨巴又要掉了出来,她清白没了,早就和常琲哥哥是两道人。
视线飘向拓跋晋搁在她腰上的手,萧玲琅眸光闪烁,忽地将他左手抱过来,张开嘴,狠狠咬下去。
拓跋晋眉心蹙了一下,看到小姑娘目标明确咬他的左手,他像是不觉得疼死的,还调侃自己道:“该咬。”
送药进来的侍女,见此微退至一旁候着。
等萧玲琅松了口,拓跋晋捏着她的下颌,给她擦擦唇上的血迹,“玲琅咬够没?孤还有一只手。”
萧玲琅身体一僵,抬眸睁圆眼睛瞪他,然后看向端药的侍女,温柔的询问:“这是我的吗?”
她是傻了那时候竟然自杀,就应该捡起匕首,全扎在他身上,多扎几下,捅死他。
侍女点了点头,并将药倒好,端过来。
萧玲琅望着满满一碗药汤,眉心忍不住跳了跳,又往后怂了一下,“没…没必要喝这么多吧。”
拓跋晋闻言哼笑,抬起胳膊圈着人。
萧玲琅微微挣扎,不但没挣扎开,还因力道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了点。
顿时,小姑娘气馁的脸都黑了。
拓跋晋乐的她挣扎,这样代表小姑娘精神还不错,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头,话语带着挑衅:“玲琅可以不喝这么多,就是——恢复的慢一些,好让孤再欺负欺负。”
萧玲琅脸颊涨红,回眸凶他,然而对方根本没在意她这微不足道的凶气,还将脸凑到她面前,热烫的呼吸喷着她,没等她向一旁躲,他就贴着着她的耳垂,嗓音轻佻:“孤昨日帮了玲琅,自己可没纾解。”
拓跋晋说完,便把空间让了出来,抬眸冷漠的看向侍女,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又吩咐道:“将孤的药也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