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在萧玲琅面前蹲下,一双凶狼的眸子紧锁在她身上,手掌抚着她的后脑勺,顿了一下,将她压向自己,“这种事交给青菡等人就行,不必月儿自己操心,等她们做好,月儿过目就行,月儿刚刚专注的模样连孤都少见。”
他话已经点到这么明,萧玲琅听不明白就是蠢了,甜甜一笑,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柔柔的在他脸颊亲一下,“妾身愚笨,多谢狼主教导。”
美目流盼间,羞怯靠在他怀里,“因为狼主吩咐的,妾才专心去看,怕做不好,惹了狼主与景王生隙。”
拓跋晋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揣进怀里,在她的位置坐下,一手按住怀里的人,一手敲着案几对着下头几个侍女吩咐道:“将这些册子拿过去认真的看,虽是入府的侍妾,但身世相貌都得过得去。”
“遵命。”
青菡和山芷上前将地上的册子捡起,给屋内的宫人使了个眼神,众人纷纷退出房间将门给关上。
青菡在门阖上之际,看向被狼主罩住的人,担忧的蹙起眉,狼主应该会顾忌娘娘的身子的吧?
一旁的山芷则是握紧手,嫉妒的盯着那掩在狼主怀里的人,如果躺在狼主的怀里的人,是她……
屋内,没了外人后,拓跋晋愈加放肆,疯狂的掠夺她口中蜜意,搂着她肩的手掌仿佛要嵌进她的身体,香肩在他作乱中半敞,高峰在他手下乱颤。
萧玲琅吃疼的凝眉,在换气时,急急的拉着他的衣襟:“狼主,妾今日不便。”
“孤不动你。”他拨了下琴弦,待琴声止住,红着眼尾放开怀里人,握住她的手按在琴架上,又绕在她脖颈间,粗重的呼吸缠着她。
“月儿给孤弹一曲静心曲吧。”
萧玲琅咬着红肿的唇,努力忽视身前的不适,点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抬起指尖气息不稳落在琴弦上,强逼着自己抛弃杂念为他静心。
眼底水雾汪汪,一定是景王与他说了些什么,才让他像得了失心疯,回来后磨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