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一侧嘴角。
“你要什么?”山芷目光阴冷。
“和你要的一样。”崖祈漪摊开手,俏皮的耸着肩,“我们联手,本郡主也得想想自己的前程,这里本郡主住了十几年,想做些手脚还是很容易的。”
“你既然能做,为何还要找我联手,我能帮你什么。”山芷心里有一些动摇,夜夜听萧氏与狼主欢爱,妒忌的火焰将她反复煎烤,凭什么她不可以,入了王庭的人,哪个不想往上爬。
“我接近不了他们,你可以。”崖祈漪语调轻快带着蛊惑,“若是你不帮我也行,那你就日日看着你的主子和你爱的人恩爱,你爱的人,眼里看不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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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能侍奉他,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山芷垂着眼睫越过崖祈漪。
崖祈漪在心底哼笑,回头看看山芷离开的方向,面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
“玲琅……月儿……”
萧玲琅困倦的睁开眼睛,不解仰头看着身侧的人,不说让她先眯一会,怎么还叫她。
映入眼帘的是张慑人心魂的面孔,她脑袋清明了些,伸出胳膊自然抱着他的脖颈,糯糯的应着他,“狼主,你忙完了。”
拓跋晋弯腰一把捞过软榻上的人,看着她身旁的针线包,还有他的衣裳,心软了软,“再忙也得陪陪孤的月儿。”
“衣裳让她们来补,不过是被刮花了两道,随意缝补两下就好。”话是这么说,拓跋晋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白光一闪,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纶图和兹兰才成家时,发生的一件事,又口不对心的补了一句,“纶图夫人给他做了一对护腕,孤的护腕还完好,用了好些年,他夫人不如月儿,纶图一双护腕用不了多久就会换,月儿无需为孤做。”
萧玲琅掀了掀眼帘,她怀疑他偷看了她的蒲盒。
“妾已经做了,狼主若是不需要的话,可以赠予旁的需要的人。”
“孤心疼月儿,舍不得月儿如此操劳——哪呢!”拓跋晋的脚步顿住,眸底划过亮色,掐住怀里人的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