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前厅,纥溪木望着面前风尘仆仆的年轻人,拧了拧了眉,余光再次瞪了瞪身侧的饶双。
饶双抿起唇,单纯无辜的对他眨巴眨巴眼。
“草民拜见纥溪大人。”由夫上前行礼。
纥溪木抬手摆了摆,语气不算太好,“无需多礼,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好。”
由夫点点头,将傍晚时家中进了两个借宿的人事一一详说,“草民母亲再三确认,前来敲门的姑娘与画像里的姑娘相像,而且她身旁的那个人一直冷冰冰的,不怎么露面示人。”
微微停顿了一下,由夫偷瞄了一眼纥溪木神情,毕竟女儿被人绑了还一直被欺负,怎么说都很伤他老人家的心。
他稍稍措辞了一下,“那人还一直指使小姐做事。”
“你说什么!”饶双一听萧玲琅被人欺负,使唤,瞬间脸色沉了下去。
由夫被呵了个心颤,吞了吞喉,点着头,“草民无半句虚言,发现了贼人后不敢声张,立即马不停蹄的就来启禀大人了,现在那人还在草民家中歇息。”
纥溪木按住气急的饶双,冷静的看向由夫:“带本官前去瞧瞧,若是本官的女儿,本官重重有赏。”
由夫疲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
夜色霭霭,萧玲琅抱着小满,捂着它嘴,小心翼翼地跟在邢秋身后。
邢秋一手牵着马匹,一手握着剑警惕防备着四周。
直到走出农户家很远,才将萧玲琅托上马背,坐在她身后扬鞭催马。
“若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与我说。”
萧玲琅攥紧缰绳,从斗篷里微探出一点头,重重的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