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秋咬着从厨房翻来的干菜包子,闻言,掀起眼帘,玩味的看着萧玲琅。
“萧小姐说的是谁?”
“宋启。”
邢秋耸耸肩。
萧玲琅眉心皱了皱,掐紧手。
“上门的那个,我倒是认识。”
“谁!”
萧玲琅往前走了一步,略微弯着腰,和邢秋面着面。
邢秋眼睛一眨不眨,须臾,向仰拉开一点距离,“你还是信了我那天那番话,说我是骗子?”
她说:“难道不是你蠢。”
萧玲琅咬着唇瓣,鼓起脸颊,“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若是我,也未必能反应过来,而且你也煞费苦心的诱导我往旁处想,无非也是怕交易出了差错。”
邢秋从床榻上弹起来。
萧玲琅扶着腰站的笔直,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语气焦急追问:“所以他是谁?我只能猜到他跟皇室有关系。”
邢秋淡定的三两口把包子吃完,又拿过茶壶,咕噜咕噜喝半壶,才慢悠悠地给萧玲琅一个眼神。
“二皇子宋觉,养母是广宁公主的母妃,此人在京中做了不少荒唐事。”
二皇子,皇族………
爹爹的死,萧家的事……萧玲琅微微蹙眉,心中沉了口气。
倏尔,抬起眸。
“你见到我娘亲了吗?我娘亲现在怎么样?”
“没有,本来也只是想蛇打七寸,查常琲而已。”
邢秋站到了萧玲琅的对面,手比划比划,有些疑惑,“你也该有五个月了,这看着也不像是有五个月的身子。”
萧玲琅默默垂下眸,掩去眸中失落,手放在身前,用宽袖遮挡住邢秋放肆的眼神。
“郎中说,是我体弱的原因。”
邢秋闭上了嘴。
空气凝滞了许久。
萧玲琅望向邢秋,爹爹去年被害,他的库房里的藏品却出现在京都,还在二皇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