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邢秋望着期待看着她的萧玲琅,吐出一句话。
她点着萧玲琅淡的快要看不见的颈间伤痕,“我不是下不去手,只是觉得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太便宜常琲了,我报仇,讲究的是我舒心。”
小主,
萧玲琅细密的眼睫颤动着,“那我现在已经知道他骗了我,你要杀了我吗?”
邢秋的指尖一顿,凝噎住。
萧玲琅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那是我的事,要你管啊!”
“我问问。”
“我会把你送回漠北。”邢秋没好气地说,说完就跳着窗户离开了。
留下萧玲琅和受到惊吓的如娘面面相觑。
轻咳一声,她眼神有些飘忽,“她……她来看看我和孩子。”
如娘拍着胸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这姑娘行径真洒脱。”
“我觉得也是。”萧玲琅皮笑肉不笑的回道,然后走到窗户前,按了按太阳穴,故作玄虚的捂着嘴,“如娘,这件事你别告诉常琲哥哥,常琲哥哥不喜我们接触,他每天都这么累了,我不想让他再生气了。”
“奴婢知道了。”如娘做了个封口的动作,也凑到窗户面前,和萧玲琅面对着面,“夫人,药茶煮好了,你要不要喝一点。”
“昨夜喝的多,晚些时候再用吧。”萧玲琅打发如娘道。
……
“狼主,常琲谨慎,属下等人办事不利,跟踪多日未能发现他究竟将夫人藏匿在何处。”
拓跋晋斜卧在长椅上,“换一批。”
“狼主恕罪。”
“狼主恕罪,属下一定尽快找出常琲藏匿娘娘的地点。”
拓跋晋掀开冰冷的眼,晲向一旁的侍卫。
“你们,也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