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揣了崽,岳母在这,孤也不会顾忌。”话还没说完,脚面上多了个重物,拓跋晋眼帘掀起,看着鼓成包子脸的小姑娘,眉扬了一下。
萧玲琅耳边热意滚烫,羞愤欲滴的踩着狂话不断的人,娇声辩解着:“妾是掐,是掐,谁让狼主咬妾的。”
谁让他皮厚肉糙,感觉不出了疼。
还污蔑她。
扭头捏过蒲筐的小老虎砸向他,“狼主自己生闷气去吧,妾不问了。”
转身就朝里间去。
拓跋晋接过布偶,瞅了眼,和前世她给小混账做的差不多,只是针法欠缺,没有小混账那个漂亮。
他将布老虎丢回桌子上,抬步跟过去。
“月儿现在的脾气比孤还暴躁。”
萧玲琅顿步,杏眸蠢萌的眨了下。
她有吗?
拓跋晋已经来到她的面前,脊背微弯。
萧玲琅腰后仰了些,面前的人指腹还是刮着了她的脸。
“敢给孤甩脸子了,这孩子怕是胆大出际的,都能影响它阿娘了。”
男人语气更多是戏谑,萧玲琅吐了口气,胳膊肘似是撒娇的捣了下他,故意可怜巴巴的问:“狼主这是在嫌弃妾?”
“孤怎么敢,脾气不大时,说扔下孤就扔,还带着孩子走。”拓跋晋将装可怜的小姑娘打横抱起来,“月儿不嫌弃孤就很好了。”
“妾才没有嫌弃狼主。”骤然离地,让她心慌了一下,一手搭在他的脖颈,一手抱紧怀里的线框,掉地上让外头听到了,还不知怎么猜测他俩,她可不想因为他被阿娘叨叨。
“狼主回来时,是在门外遇见了谁?”
上门的人不多,以往二皇子来的勤快,说来也怪,从他来了后,这二皇子就再也没出现过。
萧玲琅侧着脑袋,“狼主,上巳节时,你在哪里瞧见了妾?”
拓跋晋瞥着她,嗓音透着凉意,“月儿和那蛤蟆放河灯时。”
那就是她和二皇子已经争执完,粉饰太平时。
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