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秋垂着头,“人有三急,这才耽误了时间。”
“行了,行了,我赶紧给送过去。”
那侍女脸色一变,拎着茶壶快步进了内室。
“公子,茶来了。”
“嗯。”
与屋外空气中清新的泥土香不同,屋子里多了一道淡淡的暧昧味道,这侍女也是经过人事,有过孩子的,放下茶壶后就匆匆离开。
萧玲琅缩在被褥里,头发凌乱不堪的散在肩上,眼尾还潮红不已,樱红的唇肿着,望向拓跋晋的眼神带着忿忿的怒气。
她说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过她,不过是在心底憋着坏,不愿在旁人的地盘上罢了。
拓跋晋一头乌发同样披散着,湿漉漉地搭在身上,泅湿了懒散挂在身上的丝质的里袍,映出他劲瘦有力的身体。
见他倒了杯水,含了一口朝她拔走来后,脸上还挂着耐人寻味的笑,萧玲琅想到方才发生的事,胆怯的捏紧手,朝床里侧躲去。
拓跋晋伸手按住人,将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人身子掰过来,“跑什么?不是要喝茶吗?孤喂月儿。”
萧玲琅捂着嘴,眼泪汪汪,有些破腔,“妾不渴。”
“孤渴。”
萧玲琅抖得更厉害了,改成双手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说:“狼主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