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名声不好。
已经不是不好的地步,是非常糟糕!
这史官以后会怎么说她和昭昭!
扭扭捏捏,果断拒绝。
萧玲琅从他腿上下来,规矩的坐在一旁,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清咳后,便装模作样的站起来给他研磨。
自己装就算了,她悄悄扯了一把拓跋晋,催他勤政。
这名声能挽回一点是一点,她不想百年后,后人还指她的脊梁骨骂,骂昭昭。
平日里闲得发慌的萧玲琅突然觉得自己任务艰巨,带着昭昭离开,做什么梦,离开也是要记在他的生平里,他这辈子的名声比梦里的还要糟糕,夜半能止儿啼,恐恶鬼。弑父杀兄,血腥上位,噬战,还有那宫殿里累累白骨……萧玲琅抚额。
呃……
梦中他在怎么暴戾,也连带不起来她和孩子。
如今,萧玲琅呵呵。
有些人注定是讨债的,有些人注定是要冤种。
萧玲琅瞅了眼正疑惑她这反常行为的拓跋晋,他,就是典型的讨债的,她指定是哪辈子做了什么事,让他嚯嚯了两辈子。
“妾是害羞,狼主莫要在戏弄妾了。”萧玲琅在心底老生常谈的叹了口气。
“孤可不觉的月儿的眼神是害羞。”拓跋晋贴过来,手胳膊圈住萧玲琅的腰身,使两人之间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