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那处宫殿?还让人看着她?
她身旁不是每日都有很多人吗?
而且娘亲与姐姐都在,她又能往哪儿跑。
蓦然,萧玲琅脑海中冒出一处宫殿。
她浑身僵了僵。
苍白着脸冲他笑笑,开口说道:“妾倒不是埋怨狼主,妾是想念佛诵经,给狼主和昭昭祈福。”
她已经整理了措辞,男人的脸色还是咻得一下换上无表情脸,“月儿这是突然看破红尘,进庙里做姑子,你还没死心,还想常琲,是吗!”
萧玲琅的腰,被他攥的发疼。
“没有,妾是要给狼主和昭昭祈福,没想做姑子,狼主弄疼妾了。”
“孤和昭昭好好的,月儿给孤和她祈什么福,只有死人才要,你是在念常琲!”拓跋晋手中解了力,面上依旧阴冷无比,一双眸注视着萧玲琅,仔细看着她每一个表情变化。
“妾真没有念常……他。”萧玲琅接到拓跋晋的冷眼警告,立马将常琲的名字咽了回去,吸了吸鼻子,她就说他难伺候,脸色说变就变,还总爱曲解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