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拓跋晋回答的干脆,“那群贪孤钱的人,竟还妄图来造孤的反。”
他从上到下剥了干净。
那群人也不动脑子想想,他这个位置是怎么得来的。
萧玲琅真的是,又是一闭眼。
她接不来他的话。
“月儿觉得孤残忍吗?”拓跋晋绕了萧玲琅一根发丝在指尖,凑到她面前问,眼神一直逼视着她,不许她躲避他这个问题。
萧玲琅默了一息,微微轻叹。
拓跋晋听着她这声叹息,脸色沉了下去,正欲启唇勒令她不准这么想他,就见小姑娘双手搭在他胳膊上,捏着娇柔的嗓音轻语。
“以妾的角度,杀伐自然带着血腥残忍,可狼主与妾不同,妾周身无风无波,一直安然,狼主身侧则虎狼环绕,稍有不慎,便是将自己至于险境。”
“所以月儿不觉得孤残暴。”拓跋晋眼睫闪了闪,眸中快速的滑过一道亮光。“月儿也是知道,孤若是不动他们,百姓与孤都不好过。”
牵扯权斗夺利的,无辜者?哪个无辜。
百姓最无辜。
萧玲琅主动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他对她专权,掌控欲强,有些事拎不清,甚至都不能用荒唐来形容。
但跟在他身旁,看他处理过政务,萧玲琅还是相信他不会滥杀的。
“妾,知道。”
她软声说。
“狼主,妾问你去哪儿,是担心你,你身上有很重的血气。”
拓跋晋一双黑眸一直盯着萧玲琅看,听到她这话,露出一排白牙,“孤等会去洗。”
“妾等会和狼主一起吧。”萧玲琅正想着怎么和他说解了她手上脚上这些东西,想也没想就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