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早就结了茧子,削个肉更是出不了什么力气,他只是想让小姑娘看到他削了肉。
从尉迟府出来,回到马车上后,拓跋晋将萧玲琅团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肩膀处,把手摊在她双手中,话语里没了往日的强势。
“月儿,孤的手疼。”
萧玲琅将自己的手拢起来,哪怕手小,包不住他的手,她还是尽力罩住。
“妾护着,给狼主吹吹。”
她像哄孩子似的说。
拓跋晋被她的话给逗乐了,捏着她鼻尖,“孤又不是昭昭,你拿着语气跟孤说,想站在孤头上是不是。”
萧玲琅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行吧。
她晃了晃手腕上铃铛红绳。
阿娘说的对,即便只是搭伙过日子,也不能马虎的过。
萧玲琅抬眸看着拓跋晋的脸。
她不要做攀附他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