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我、是我把他害死了?”

“不是,不是。”安德森将她轻轻揽进怀里:“是他疯了要欺负你!是他!他是罪有应得!”

“我害怕、我害怕……花花。”夏棠觉得委屈,又觉得恐怖,在安德森怀里嚎啕大哭:“我把他害死了,怎么办?”

“有我,有我。”安德森抱着啼哭的夏棠不断安慰:“我来想办法。”

夏棠止不住地哭,哭得她四肢发软,她不敢看那只淡黄色的仓鸮,又要时不时地看一眼,怕它飞出去了再也找不到。

“不哭,不哭。”

安德森跟夏棠以前都是一直吵嘴,他也习惯了那种相处模式,突然夏棠变成一个小哭包,他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安德森看到夏棠哭,感觉比刚才被她攻击还痛。他用手指局促地去擦,夏棠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干似的,不断的往下掉。

“别哭了小雌性,我会想办法的,真的,我发誓!”

安德森着急地赌咒发誓,夏棠哭的频率才勉强稍微降低了一些。

费曼赶到的时候,一推门就看到安德森在赌咒发誓,夏棠在抽泣,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他想也不想,直接一拳就打在安德森脸上。

“叫你欺负棠棠!”

这一拳费曼下了死手,安德森被打的脸上直接肿起来,他赶紧解释: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欺负小雌性啊!元帅!”

费曼是不听安德森解释的,他还要再补上两拳,好在夏棠拉住了他,指了指停在门上的呆仓鸮:

“不是安德森。”

安德森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替自己一顿辩白,草草讲过一番之后,费曼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此地不宜久留。”安德森冲费曼说道:“那些人不知道什么还会回来,我们先去个安静的地方。”

费曼伸手抱过夏棠:“走吧,先回我的庄园,那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三人回了庄园,家里的雄性也都陆陆续续回到这个新地址。

米斯图一回来就看到睡在小沙发里的夏棠,她脸上全是没来得及擦干的泪痕。

“谁搞的!”米斯图快要气炸了。

“小点声。”费曼稍稍斥责了下:“棠棠好不容易才睡着。”

家里的雄性们齐聚一堂,安德森稍微讲了讲今天在“暗黑夜境”发生的事。

罪魁祸首就是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