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看向赛维里达,现如今赛维里达是夏棠的伴侣,想来这话大概是夏棠告诉他的。
他心里非常后悔。
“我当时……不小心错过了。”兰伯特苍白地解释了两句。
“是吗?您可真是大忙人!”赛维里达冷哼一声。
“什么?你说威廉他?”巴恩的脸阴沉下去,有些不可置信:“你说的是真的?”
“证据确凿。”赛维里达说道:“不然判决也不可能这么快下来。”
“夏棠现在怎么样了?”兰伯特眉头紧蹙,立刻起身。
“跟你无关。”赛维里达有意阻断兰伯特与夏棠的交往,后又看向巴恩:“跟您也没什么关系。”
“我并不知道威廉做了这些。”巴恩又惊又怒:“我若知道如此,怎会来这儿当说客呢?”
“你现在知道了?”
三人在前厅吵作一团,米斯图赶紧过来推了推赛维里达:“别吵,再把棠棠吵醒了。”
兰伯特看到米斯图手里拿着托盘,里面装着一些针剂,药水之类的。
针剂一般都是给雌性使用的,兰伯特非常心急:“她病了?”
“其他都还好,只是浅眠,还时不时发热。”米斯图摇了摇头,又有些奇怪:
“安德森在皇宫那边拿了药来,他没和你说啊?喏——他就在树屋那边呢,你们一会儿一起走吧。”
兰伯特顺着米斯图手指的方向瞧见了一个小树屋,有一只圆滚滚的熊猫就在旁边托腮。
巴恩和兰伯特一起走过去,熊猫见到他们立刻变成了人形。
夏棠果然如米斯图所说的那般,精神瞧着不是特别好,她的手背留着深深浅浅的针孔痕迹,此刻也还有一根针埋在她的皮肤里,另一头吊瓶搭在树杈上。
夏棠在睡梦中稍微皱了皱眉头。
安德森见状立刻帮她调慢了些点滴的速度,想要帮她减轻些血管压迫的疼痛。
巴恩不忍再看,一想到好好的小雌性被威廉那般算计对待,心里便愤懑不止。
“安德森,那天……是你救了夏棠吗?”兰伯特想起那天的直播:“你去的还挺及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