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士利回到水牢,朗茨还在那边呆着,正在给米斯图和费曼详细讲述夏棠在海宫的状态,很是热络,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夏棠伴侣的一员。
“把嘴闭上!”朗士利一肚子火正没处发,立刻怒斥朗茨:“我从老远就听见你在这里喧哗!”
“小圣雌现在怎么样了?”朗茨并不介意父亲的撒火,赶紧问夏棠的情况。
朗士利根本不看朗茨,他的视线在米斯图和费曼两个之中选择了一下,最终选择了看上去没什么能力的兔子。
“你跟我走。”朗士利指了指米斯图:“快点。”
米斯图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能被选中去看夏棠还是很高兴的,他一进门就闻到屋子里弥漫着的香甜气息了。
“这是……”米斯图既是医者,也是雄性,自然知道夏棠是怎么了。
“棠棠。”他赶紧跑过去,朗士利在他身后把门关上,叫守卫先撤出一百米。
夏棠一睁眼就瞧见米斯图很是高兴,她用手捧着米斯图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兔兔。”
“是我,是我。”米斯图抱着夏棠,瞧她浑身上下并没受什么伤,只是形象有点潦草,大概是在海里走的。
夏棠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她原本以为朗士利之前说伴侣在海宫是骗她的,结果现在他们真的在。
“你怎么不早点来?”夏棠有些委屈:“我——我还以为被骗了,没想到真的是我的兔兔,费曼也在的吗?”
“在的在的。”米斯图不想让夏棠担心,她在海底折腾了这么久,再忧思过重,会真的生病。
她抱着米斯图,很快心情好起来,开始亲吻他的嘴角。
夏棠平时一般从不这样热情,她总带些羞涩,可能是进入发情期了,和以往有点不一样,有一点主动,也有一点急切。
米斯图轻轻捏了捏夏棠的小脸,脸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手感,并没有变厚。
“兔兔,我觉得自己好烫。”夏棠埋在米斯图的颈窝里蹭了蹭:“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