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
“小圣雌在帮地宫的人!”
坦宁的声线微微颤抖,他大声喊叫道:“刚刚那个俘虏也说了,他们都被小圣雌精神安抚过!我们在努力营救她,有多少军士为她丧命,她却在救助我们的敌人!她怎么可以这样?”
“坦宁,不要对小圣雌有过多的苛责。”赛维里达尽量安抚着对面的雄性:“她有她的难处。”
“上将,她是您的妻主。”坦宁明显并不愿意听赛维里达为夏棠开脱:“您自然要为她说好话。”
“不,她是帝国的圣雌。”赛维里达摇摇头:“而且她之前也救助过许多帝国的军士,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就算你不是军人,也不能忘恩负义。”
坦宁脸色很复杂:“可是元帅——”
“元帅是在执行他的任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有些人的任务是冲锋陷阵,有些人的任务是蛰伏。”
赛维里达看着坦宁:“而你,应该关注你自身的任务,而不是被外面的谣言蛊惑,听风就是雨。”
“是真的?”坦宁听到这一句,神色终于放松了些。
“嘴巴严一点,千万不要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
赛维里达敲打了坦宁两句:“走吧,这次不罚你,你下面的人也要管住。”
坦宁离开之后,赛维里达转头问金蝰:“听他们这意思,元帅已经恢复了?”
金蝰点点头,又看了看星脑:
“目前得到的消息是这样,不过还不能确定其真实性,因为现在还是……联系不上他,不过被收走星脑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米斯图自从上次去地宫却没见到夏棠之后,基本处于沉默状态,这会儿开口提醒道:
“距离棠棠的预产期已经很近了,我觉得可以按照之前说好的,试探地给元帅发信号了。”
“可以,再等一天,我担心黑袍生疑,到时候我亲自带队去接应。”
……
夏棠今天的午饭吃下去没有吐出来,算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正经的吃饱了一次,她摸着肚子,叫费曼抱她在屋子里走一走,
“我有点沉,是不是?”夏棠躺在费曼的怀抱里,轻轻闭上眼睛。
“轻的像羽毛。”
费曼抱着她亲了亲,安安稳稳地往屋子外面走,往上走了三层也没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