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瞬间引起骚动,帝国的军士们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刚刚小圣雌管他叫父亲?”
“我没听错吧?”
“她不是前圣雌的崽子吗?”
“难道说……”
到底是亲生的血脉,黑袍难免心软,他在众目睽睽下蹲下身子,将夏棠抱在怀里。
“不怕,不怕。”
黑袍摸了摸夏棠鬓边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看便是疼得厉害:
“我带你回去。”
“费曼……”
夏棠拉住雪豹的尾巴,她知道如果雪豹跟着赛维里达离开,很快就会丧命,或许是半个月,或许是几天,再倒霉一些,便是一天甚至半天。
“不要管它!”黑袍想要让夏棠松手,可是赛维里达仍旧没有停止进攻,他连续朝黑袍开了三枪。
从黑袍的体内突然弥漫出大量的失控因子,黑暗遮挡住了军士们的视线,只眨眼的功夫,什么都没了。
没有黑袍,没有小圣雌,没有雪豹,只有赛维里达最后开的枪,枪子正中一棵大树的树干,落下几片稀疏的叶子。
赛维里达跑过去,地上只有黑袍的一个袍角。
……
夏棠疼得迷迷糊糊的,她只感觉自己又晕眩又想吐,肚子里面疼得像要把她整个劈开似的。
外头的风不见了,眼前也瞧不见那些一模一样的树木了,好像有什么人在叫她,可是却听不清。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听清,原来是黑袍在叫她:
“夏夏,怎么样?你说句话。”
她睁开眼睛,瞧见一个破碎的天窗,有风从那里灌进来。
“这是……什么地方?”夏棠觉得熟悉,又觉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