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想一定是那面镜子有鬼。
她心里有了疑惑,便从床上起身,兰伯特瞧见她的动作,立刻走近了问:“怎么了?”
“我突然有点担心……我父亲。”夏棠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她伸手穿上鞋子:
“不是说他受伤了吗?我想去看看他,顺便看看崽崽。”
“你还会关心他?”兰伯特有些不信,但还是抱她起来:“我陪你一起。”
兰伯特抱着夏棠一路走,推开黑袍的房门,就看见黑袍正在房间里举着拨浪鼓逗夏棠的崽子:
“崽崽,知不知道?我是祖父……哎呦崽崽看谁来了?是母亲。”
夏棠看着黑袍这副慈爱的样子,不免有些恍惚,好像她和他真的是一家人似的。
“夏夏怎么来了?”黑袍见夏棠一脸怔愣的样子,放下拨浪鼓,走过来问她。
夏棠有些心虚,一张口,话也磕磕巴巴的:
“……额,我听……听詹姆说你……前些天你受伤了,所以……我来、来看看你。”
“是吗?我没什么事。”黑袍摸了摸夏棠的小脸:“你不必担心。”
“不,我要看看。”